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怨气本源这种东西歹毒无比，对道尽至尊来说尤其如此。这也就罢了，伴随着一次次献祭，亘元至尊跟祭道至尊的本源一次次削弱。
他们的本源是两座亘古大派经过无数次献祭后积攒下来的，而今却被张乾肆无忌惮掠夺。
不得不说玉碟推演出来的无量祭台，的确是一门匪夷所思的献祭之法。以浑天女帝尸身炼制而成的无量祭台，除了可以连通亘元至尊跟祭道至尊外，天生就可以连通浑天女帝。
这也是张乾犹豫的地方。
浑天女帝死于祭道至尊之手，非但如此，她还被祭道至尊的毁灭之力泯灭了尸身中的灵性。连她留下的后手万化道君都没有放过，让万化道君丢失了大部分记忆，早就忘记了自身使命。
如果没有意外，浑天女帝就会跟许多失去道统传承的道尽至尊一样，在无数纪元之后，才靠着漫长无比的时间复活归来，可那时早就晚了。
“到底要不要向浑天女帝献祭呢？如今我手中有无量祭台，可以控制诸多道尽至尊复活归来的进度，看似万无一失，可谁知道道尽至尊有没有反击之力？”
张乾不确定无量祭台是不是万无一失，若是万无一失还好，如果寂灭中的道尽至尊有反击之力的话，他就必须考虑后路了。
无量祭台可以强制献祭，强制交易，跟寂灭中的道尽至尊交换。
看似能够以此控制道尽至尊是否复活归来，可谁知道未来会怎样。
张乾担心亘元至尊跟祭道至尊说不定可以摆脱无量祭台辖制，一旦如此，他就麻爪了。
他不得不为这个可能考虑，一旦到了道尽至尊大规模复活归来的时代，他再是能算计也没用。
“浑天女帝还是很重要的，不过是否让她复活归来，需得掌握好才行，必须让其为我所用方可。”
张乾暗暗点头，他想的很好，准备向浑天女帝献祭，让这尊道尽至尊达到堪堪复活归来的界限。
至于何时复活归来，就看本初之无中的局势发展了，到了需要的时候，张乾再一举让其复活归来。
计量已定，张乾不再犹豫，让无量怨气海洋中的意志分身引动无量祭台。
这一次他没有席卷无尽怨气，而是将之前献祭得来的，属于亘元至尊跟祭道至尊的本源作为祭品献祭。
献祭的对象当然是浑天女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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