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林阴沉了脸,“你说呢?” 李马儿瞪大了眼睛,“贼斯鸟,太欺负人了!哥哥,这个事儿,你得说给李观察使听!” 张林冷笑,“你怎晓得他没将这个事儿说给李观察使听?” “呃,哥哥,你是说——” 张林不说话,半响,咬咬牙,“罢了,这一回,且让他们一步!” * 临安。 皇帝的健康,出现了非常不好的迹象。 枢密院汇报工作,下头一桩桩,一件件,条分缕析,上头的皇帝,闭上眼,低下头,不言不语。 本以为官家正在庙膜独运,但皇帝的身体慢慢倾斜——不声不响的晕过去了! 顿时一片大乱。 一大群太医赶到,围成一圈,手忙脚乱,折腾半天,皇帝终于苏醒过来了,睁开眼,过了好一会儿,茫然说道:你们干啥呀? 史弥远得报,火速进宫,并严嘱相关人等:绝不许将此事泄之于外! 但这种事情,怎可能真正封住消息? 不晓得泄自宫掖还是枢密院,反正,不过三二日,“官家昏厥不能临朝”的说法,便满临安城传遍了。 皇帝身子虚弱,不算一个秘密,既出了这样的状况,很自然的,人们不能不去想“天崩地裂”之后的事情了。 有人以为,该立太子,以示国家有储,以安天下人心。 至于太子的人选,当然只有唯一的一个:封为祁国公的皇子赵竑。 有人说,这一次的立太子之议,首倡者,非出自庙堂,而是江湖——远自福建路建宁府浦城县。 第(2/3)页